那我是谁呢?我正准备开口询问。他伸手摆了摆坐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开口。
“董事长,节哀顺变!”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蘸了茶杯的水,在茶几上写了一个字:否。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望着休息室的方位指指又摆摆手。他知道卧房里那个怪人的存在。
门开了,马梦妮匆匆忙忙捧着一个文件夹地进来,她绕过沙发到我身后俯身贴在我耳边说:“董事长,你要找的人到了。”我满脸疑惑。
马梦妮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给雯雯配婚的。”
雯雯就是李雯,蒙田的女儿,可是她已经死了,给她配什么婚?我脑海中闪现出两个字:冥婚!
马梦妮转头望着刘一手,在我眼里就是花姐望着秦楠。“法师,今天董事长有要事,实在不好意思,改天再请您登门。”马梦妮说着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个红包递过去,“辛苦了。”
刘一手没有推辞,接过红包起身然后望着我又望了望刚才写下“否”字的茶几,像是在临走前给我最后的提示。就是不要我开口说话。
马梦妮送刘一手出门。
我靠着沙发拿起香烟将第一排右数第三根抽出,点上。我彻底有些迷茫了。这些事前前后后太混乱了。我感觉自己是从一个大坑跳进另一个巨大的坑。
之后,马梦妮带进来的人把我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