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仲庸取下中堂的山水画迅速地卷起,塞到一个木质画筒中,旋好木盖,背在身上。
马仲庸熟练的背好画,秦楠打趣地问了一句:“马总,看来这些年,这事你没少干啊?”
“啊,是啊,事没少做,人也没有少等啊。你最好就是我要等的人,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哦,这话,我也听得多了。你说奇不奇怪,我就是杀不死!”
“呵呵呵,别开玩笑了!”马仲庸脸上堆起一阵皮笑肉不笑的尬笑,“别乱说话,今天要是再不成,我还要再等三十年!我这把老骨头恐怕熬不了那么久了!”
马仲庸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中堂前,在刚刚取下画的墙壁上伸手划了一个圈,比划着方位,又敲敲打打,最后手在一个隐秘的触点上停下。
犹豫了片刻,他回头望了望秦楠,还是伸手摁了下去。
一块金刚板从墙壁伸出,马仲庸举起左手五个手指压在上面。
地面呼啦啦出现了一人宽的方形地道口。
正要进入,马仲庸的手机响了。
马仲庸低头接听,没有说话,偶尔点头,他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他堵住了入口,秦楠站在身后,出于礼貌往后退了两步,正是这两步救了秦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