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

“做杜子春！”

杜子春恍惚中陷入了昏厥，一大段记忆被抹去。

杜子春走出大堂用手摸着松开的领带，回头看到四周楼宇摄像头发着光。大堂前的台阶下，两名司机站在商务车门前在等他发出开车的指令。

一名司机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李雯坐在躺在担架床上的秦楠旁满脸关切的神情。

杜子春没有惊扰她径直坐到了后排的空座上。

门关上。杜子春向司机挥手，示意开车。

李雯将导航的声音调大，商务车奔着秦楠指定要去的精神病院飞驰而去。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

导航在一个岔路口失灵了。

车停在路边，司机握着方向盘不说话，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杜子春默不作声。李雯默不作声。秦楠也默不作声。

一种诡异的气氛蔓延着。

“啪哒哒”有人敲副驾驶的车窗。

车窗摇下，一个赶集卖货模样的男子，手里提起一个袋子：“刚收的荞麦，用机器轧的新鲜面条，无污染，自然健康，绿色产品，要买点不？”

“买！”杜子春发话了。

副驾驶的司机掏钱递过去。伸手提起装荞麦面条的塑料袋拎进车内。

司机扭头问卖荞麦的男子：“劳驾，跟您打听一下，前面精神病院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