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介眼睛不眨地看着小哀说道:“中止演艺活动,回归校园,学习正常的人际交往和认知社会。”
“这些要求和监护权是相斥到非此即彼,不能共同存在的吗?”小哀毫不退缩地冷静对视。
“从定义上来看,的确不是无法共存的事项,但是在拥有监护权的留美子女士面前,芽衣无法获得这些正常儿童应有的生活。”研介上身微微前倾。
小哀依然没有移开视线,只是淡淡道:“留美子女士已经同意了,昨天晚上我已经说服她答应下来。
芽衣会隐退,也可以单独居住或是寄宿在亲戚家一段时间,并且像其他同龄人一样正常上学,还有问题吗?”
研介微微眯了眯眼睛,“第一,如果不能终止留美子女士的监护权,那么她的这些承诺,无法获得应有保障,这方面法庭强制执行也很困难。
据我所知,之前留美子女士也在媒体面前说过,芽衣不想做的工作是可以不做的,但是……
对芽衣来说,这种话等同于威胁她,如果不做的话,就不会得到原谅——你应该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自己的母亲,唯一的依靠,她的不原谅,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尽管不是肉体上的虐待,但却也是毫无疑问的精神压迫!
或许你们会觉得我的想法难以理解,甚至是无端揣测,但是从留美子女士的种种事迹中,并不难看出这一点。
一个把自己追求的梦想和幸福,强加在女儿身上,进行洗脑教育的母亲,会这样做也不是很难想象吧?”
“洗脑教育?你是怎么定义洗脑的?”小哀反问道。
“将异于常理的价值观和思想灌输进其他人脑中。”研介即答。
小哀依旧盯着研介,但是口中却问向黛真知子,“黛律师,你家里有什么特有的习惯和规矩吗?与别人家里不同的。”
黛真知子一愣,指了指鼻子,但是见小哀依旧在和研介对视,没看自己,只好挠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