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微微点头,“的确她们母女现在状况并不正常,但我不认为情况已经到了你口中说的那样严重的地步,至少没有到必须终止监护权的程度。
父母将自己的人生经验教给孩子,这是很自然的事情,这其中当然也包括父母所认为的幸福。
孩子基于自身经历否认父母的经验,并试图摆脱,去追求自己认为的幸福,这也是自然的事情。
如果芽衣只是默默承受,没有试图摆脱,那情况才真的算是糟糕到你口中的地步了。”
研介深深地看着小哀,“你真的了解芽衣都遭遇了什么吗?这里是法庭,我刚刚所说的那些,没有一句是虚假的,跟着这样一个母亲,你觉得对芽衣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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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介深深地看着小哀,“你真的了解芽衣都遭遇了什么吗?这里是法庭,我刚刚所说的那些,没有一句是虚假的,跟着这样一个母亲,你觉得对芽衣来说是好事?”
“在决定出庭前,我对安永家的情况做了详细调查,你所说的那些我都了解,并且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小哀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我甚至知道之前芽衣反抗过,拒绝过工作,但是留美子女士通过自残行为,使得芽衣心软,不得不继续工作。”
研介起身,双手撑着桌子,“既然如此,你还帮三木律师?我以为你应该更能体会芽衣的痛苦。”
“正是因为体会她的痛苦,所以我才选择这么做。”小哀目不斜视。
研介短暂沉默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饱含深意地说道:
“以己度人有时候是一种傲慢,因为自己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就对其他人的遭遇轻视,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本人或许很难察觉到。”
“多谢提醒,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小哀微微点头,表现的十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