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崎原惠的问题,毛利小五郎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研介见状,笑眯眯地说道:“说实话,我有些不能理解,明明是自己教过的学生,崎原桑可还暗恋过毛利侦探你呢。
结果你却一门心思地想将崎原桑送进去,却不肯相信她是无辜的,啧啧啧……”
妃英里站了出来,挡在面色不好的毛利小五郎身前。
“你这样的人自然无法理解,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对其本身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等到她在噩梦中惊醒,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痛苦时就能明白了,当一个人动过杀心并付诸行动之后,尽管没有亲手染血,很多事情也已经不同了。
你完全可以帮她争取减轻刑罚,让她既可以赎罪,卸掉心理负担,又不用遭受太多牢狱之苦的,可你偏偏选择无罪辩护。”
“我确实无法理解。”研介一脸假笑,“我只知道我的当事人全都心地善良,奉公守法。
如果他们真的有罪,那么法官就会判他们有罪,既然法官没有判罚,那他们就是无罪的。
既然无罪,凭什么要受刑罚?”
研介说着反唇相讥,“妃律师不相信法治体系做出的判决,却相信自己分居的老公吗?
怎么?觉得法治不如人治了?那干脆让毛利侦探当皇帝好了,一言决人生死,这样和你这个女王也更般配。”
妃律师没有接话,双方理念不同,再继续下去也只是无谓的争执。
跟在古美门静雄身后的灰原哀则是冷冷道:“诡辩。”
“强词夺理呢。”小明美也是摇摇头,“不过崎原桑确实很可怜。”
研介面色不好地看向她们,“你们两个今天不是该在学校吗?还有你这个发型是怎么回事?”
古美门静雄拨弄了一下灰原哀的小丸子头,“这孩子觉得有你这样的父亲十分丢脸,所以决定向妃律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