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职场受窝囊气!
这辈子我发疯战天斗地!
哼,劝你别惹本小猫咪!
柳云清看着老头子的姘头那越发惊恐的眼神,她心里几乎要绷不住笑死。
说时迟那时快,齐氏抱着云湘哭着奔了出来,一把将人群中发疯的女儿抱住,痛斥那姘头。
“你与那柳成功通奸!我且百般隐忍任你们磋磨还不够!你还要逼死我的云清,逼死我们娘几个不成!”
“你和那柳成功都是烂头的腌臜货!狗屙的臭东西!我躲不及的你拾起来吃得喷香!”
“我的云清要有半点儿不妥,看老娘不撕了你们去!都别活啦!”
柳云清将脸埋在阿娘的肩上,被乱发遮挡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好家伙!她怎么不知道阿娘这么猛!
虽阿娘也出身商贾,但她读书识字样样不差,平日里最是端庄贤惠之人,邻里间从未闹过一点儿不快。
能做一“泼妇”,真真是被人逼急了。
柳云清替阿娘心酸,摊上这么一个夫君,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认识齐氏和柳家小娘子们的街坊也也连连上前维护,又见有人真喊来了差役,那姘头都不顾得放话,急急叫人搀着上了驴车逃了去。
四个粗汉也各自逃开,街坊们搀着齐氏和柳云清进了家门,见里头泥污血渍满地,小厨房的桌椅板凳都掀在院子里,不由又跟着骂了几句。
云溪和隔壁的乔婶娘带着差役前来,因没抓着人,只得先问了苦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