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虞莲娘子穿着打扮无一不精,光头上指头粗的簪子就有三根,这可不像是柳掌柜靠着两家书坊就能供得起来的。”
“你道他整日生意忙碌,他到底忙的什么!”
虞莲支支吾吾起来。
她与柳成功同床共枕半年多,怎会一点儿不知道他平日里到底做了什么,况柳成功又是个虚荣卖弄的性子,只是这生意怕是不能说啊。
正此时,堂外忽然有人大闹起来,衙役来禀,说是柳掌柜的前来,要保虞莲娘子。
张大人忍不住看了一眼跪在下头的柳云清,心说天下竟还有这样的父亲。
做女儿的为了他,不惜披露家丑也要状告父亲的姘头,谁道这做父亲的居然只关心姘头,不顾女儿的死活。
这得多叫柳娘子心寒?
当初真是柳娘子一厢情愿跳了河,而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传柳成功入公堂对峙!”
柳成功的出现虽洗清了虞莲杀人的嫌疑,但柳成功可还背着嫌疑。
有些事儿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可现在公堂上出现了嫌疑,就必得弄得一清二楚。
那柳成功上到堂前,也不理会周围百姓的贬低叱骂,他先拜了几位大人,嫌恶地看了眼柳云清,这便为虞莲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