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赵大官人怀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偏过来蹭饭,这会子了还一口没吃着。
她也不管赵大官人会不会觉得她聪明似妖了,抬着小爪爪就指使赵承砚抱着她往自己的食碗走去。
肉羹、鸡汤自然是少不了的,赵承砚还给他绞了一截指头长的狍子肉干给她磨牙。
柳云清躺在赵大官人怀里,闭着眼睛用四个爪爪抱着啃,别提多自在了。
赵承砚也不嫌她在床上吃东西,照旧将他放在床头一角,吹了灯躺下,便只能听得耳边小猫喉间哼哼唧唧,嘴里吧嗒吧嗒啃肉干的声音。
简直叫人怜爱得心头化做一汪泉。
可没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
团儿困极了,嘴里还衔着肉干就睡了去,小人似的肚皮朝上四肢摊开。
赵承砚还拿了小被子给她盖。
手指触到她脖子上编织的项圈,赵承砚心思一动,想到了柳大娘子,叫卯儿点了一盏昏暗的灯进来,他亲自给团儿又换了一个,后头的绳结系死。
如此可不能再被谁拿走据为己有了。
赵承砚仍感不适,但有自家团娘子陪着,竟也不觉得如何疼了。
昨儿熬了一宿,今儿难得睡得安稳,夜里就起来用药吃茶一次。
晨起更叫他惊喜,团儿居然还没走,正迷迷瞪瞪蹲在他床头用小爪子洗脸。
“团儿今天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