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演戏,莫不能叫人家将自个儿的倒霉按在春和茶楼上,高僧随机应变,当即说自己已然在纱棚上下了禁制,闵娥无论如何也伤不了人。
这才叫众人放心下来,一眼不眨的看着高僧,且不知如何要他们夫妻相会。
只见高僧故弄玄虚一阵,从腰间掏出一个葫芦形的酒壶,打开了盖子,顿从里头冒出一股白烟来。
高僧拿着葫芦绕纱棚一周,很快纱棚里便又多了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身影。
此书生亦哭得悲切,声泪俱下说着自己的遭遇,说这百年来又有多思念闵娥和孩子。
只是孩儿早已投胎,虽见不得,但夫妻二人能相聚已然是莫大的幸运。
配合着凄惨的乐曲,好些泪窝子浅的竟还落了泪,后来夫妻二人谢过高僧,又给杜娘子姐妹二人赔了不是。
那书生还言说自己这百年来都困在不知名山林,期间总见一仙人似的老者种茶吃茶,且看了百余年,而今也学得一身本事。
为了替妻子给杜娘子们赔罪,而今他便将这神仙茶传授给杜大娘子。
然提及这神仙茶了,众人又听不清这书生到底说得什么了,朦朦胧胧好似隔了层什么,直叫人惊奇得很。
反倒是旁边的杜大娘子一副感悟的模样,连连含笑点头,末了也直言自己并不计较闵娥附身一事,只盼他们夫妻能共赴黄泉,来世做比翼鸟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