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乔言澈会放在神庙,供所有人参拜。
理解的意思不一样。
让浅浅忍不住幻想,她一旦将金身拿到手里,肯定要去当铺典当,然后买很多很多冰糖葫芦、桂花糕。
唔,干焖大虾、红烧狮子头也很好吃。
单是想想,浅浅就斯哈斯哈地流口水。
乔言澈以为她是馋馒头,便说道:“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浅浅和乔言澈分别拿起馒头,一口口的吃了起来。
“舅舅,你刚刚怎么哭啦?”浅浅用小乳牙啃了口包子,好奇地问道。
“没,只是流泪了,没哭。”乔言澈掩耳盗铃,“就是风太大了,眼睛不小心进了沙子。”
在不到三岁的外甥女面前哭泣,真是够没面子的。
浅浅不知信没信,只是说道:“舅舅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羞羞羞。”
乔言澈吞咽下一口馒头,泪光闪烁。
糟糕,他又想流泪了。
但想到浅浅还在,他硬生生忍住。
记不得有多久了,他都没吃过一顿饱饭。
饿肚子,变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曾经的忍饥挨饿,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挺不过去。
就像,那些倒在街边再也醒不过来的穷苦百姓一般。
“不羞不羞,舅舅……是觉得一切都有盼头了。”不及他腰高的浅浅,竟然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放在从前,他想都不敢想。
更是不会认同。
但后来,他举双手赞成。
浅浅吃饱了后,手上还拿着一个肉馅的白面馒头,“浅浅该回去啦,不然回头娘亲找不到我,又该着急啦。”
和舅舅挥了挥小胖手,她回到了京城。
从厨房,浅浅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庭院。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哼哧哼哧地爬回摇篮。
乔氏在隔间刺绣,一针一线地将各种漂亮的花纹绣在绫罗绸缎、绢布或是细薄的纱上。
她手巧,女红好。
绣品一出,往往惹人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