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睡得很沉,很沉。
整整两天两夜,她才慢悠悠的醒来。
一醒来,就找吃的。
纯纯一个吃货。
吃饱喝足的浅浅,跟个软茄子一样,没骨头似的瘫着。
可舒服,可安逸啦。
就算是神仙,都没她这么享受。
“母亲,您想过和离吗?”陆应渊坐在乔氏对面,斟字酌句地问她。
父亲对母亲不忠。
不仅有外室,甚至连外室子都有了。
从前,他觉得父亲对母亲尚可。
两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但到头来却发现,那些恩爱表象的底下,藏着许多不堪。
辜负了真心的父亲,根本不爱母亲。
父亲所爱,另有其人。
“自是想过的。”乔氏推心置腹。
浅浅抱着自己的小胖手,嘬了两口。
乔氏见了,拿下她的手,“浅浅,不可以嘬手。”
那是坏习惯,应该改掉。
浅浅被制止过后,没过一会儿,她又蠕动粉嫩嫩的小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嘬手。
明知嘬手不好,她就是改不掉。
小孩子习性,她控制不了。
而且,嘬完了手,她还想嘬脚呢。
手香香,脚也香香,好吃。
乔氏无奈扶额,便也就由她去了。
“那母亲为什么不向父亲提出和离?”既是有过念头,理应行动起来。
他不想母亲再受委屈了。
所以,他赞同母亲和离。
“如果和离了,我可以带走嫁妆,却带不走你们。”嫁妆属于私人财产,她就算带走,也是天经地义。
但是,按当朝律法,子嗣是夫家财产的一部分,一旦和离,儿女归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