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到回应,顾缈沉默了。
她问系统:“他是不是有病。”
“他真的不是在说反话吗?按理说,他不是应该不让我出去的嘛?”
“我嘞个大善人啊。”
“不过这话,你信?”
“……”
“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会生气吗?”
“……”
“谢谢。我本来也不是很想体验。”
周六上午,顾缈起了个大早,开始梳洗打扮。
她坐在化妆镜前昏昏欲睡,任由造型师蹂躏。
“蒋总说要为您画个浓妆,您有喜欢的风格吗?”
顾缈:“随便吧,最好画成人畜不分。”
“……”
顾缈猜到了蒋清时的小心思,眼妆画重一些再戴个口罩,谁还认得出她。
“那您是要随蒋总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呢?私人聚会吗?”
“死人聚会?”顾缈想了想,嗯了声,“确实挺死人的。”
造型师不免好奇她是哪里人,怎么讲话还有口音呢大妹子?
“您看这几套礼服有您喜欢的吗?”
“这些穿过去不太好吧?”看着那几套花里胡哨的高定,顾缈瞌睡都醒了。
造型师问哪里有问题。
顾缈摩挲着下巴,“嘶,这几套看着不像是要去参加葬礼的……反倒像是去坟头蹦迪的。”
括弧,还是她自己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