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从小被祖母锻炼出来的体质都这副模样,更别说其他孩童。
直接开呕了……
但污秽还没落地就被无形的净尘术解决。
万玉清走向北言雪,眯眼看着身高两米还试图藏在她身后装鹌鹑的大鹅乐呵一声。
用扇子敲了敲它红顶大脑门,“幸好没真伤着人,不然给你炖了。”
见大鹅畏缩着颤动,他故作认真琢磨起来。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加点料定能在酒楼卖个好价钱。”
北言雪踌躇了会,看了眼大鹅后不忍道:“万师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小锅,要罚就罚我吧,不要吃小锅。”
万玉清听罢轻笑一声,递给她一个灵兽袋,“收好。”
小姑娘看见灵兽袋眼睛一亮,这瞧着可比自己祖母留下的还要好。
却不想万玉清突然张口,“10个宗门贡献点,回宗后赚了记得还我啊。”
接而又侧头扫向凌胧越……的屁股,嘴角意味不明地扬起几分弧度。
对于凌胧越这种在人生中最脆弱时刻的人来说,此举跟当众拉屎被嘲笑有什么区别?
想他堂堂一个二十几岁灵魂的四尺男儿,竟在新生面前蒙羞。
他要破防了。
“好啦没笑你,拿着,回房撒在伤口上,即刻见效,不要贡献点。”
经过大鹅这一出,大家都熟悉了不少,氛围也热闹起来。
众孩童都是玩性大发的年龄,有万玉清撑着,不一会就跟北言雪开开心心讨着要骑鹅。
唯独凌胧越不开心。
他只想吃老家的铁锅炖大鹅解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