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活动是不会有太大痛感的,但如果用力的话,会很疼。”兰斯和杨师过去扶住杜普雷。
“能打封闭吗?”杜普雷问。“我想在周日上场。”
“我不建议你打封闭,可能会导致伤情的恶化。”兰斯无可奈何的一耸肩。“这种伤已经是走运了。除非有奇迹,或者是什么绝世秘药之类的东西。你们东方会有这种东西吗?”兰斯说着看看杨师,大概是她对中国文化很好奇。
“绝世秘药?”杨师摇摇头,忽然眼前一亮。“兰斯,你提醒了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是……”杨师想想杜瑞教练发飙的脸,有点犹豫。
“什么办法?”杜普雷一脸的期待和焦急。
杨师说:“中医。”
“中医?”兰斯和杜普雷异口同声的疑问语气。
“没错,我也曾经受了和你差不多的伤。我爸爸带我去中医那针灸了几针,几天就能活动了。”杨师说道。“不过,不知道比利时有没有那么厉害的中医。”
“我倒是听说唐人街有几家武术馆,没听说还有中医。”兰斯是本地人。
“我真的很想参加这场比赛。杨,你帮我去找找吧。”杜普雷看着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脚。
“这个没问题,杜普雷,不过我可要提前提醒你,不管用什么医治都是有风险的,而且,你可不能跟杜瑞先生说这件事。我可不想因为私自治疗球员而被他老人家开除。”杨师对杜普雷说。
“哦,当然,我一定保守秘密。”杜普雷攥紧拳头。
“还有你兰斯小姐。你也要保守这个秘密。”杨师转头又不放心的看了兰斯一眼,这妹妹是主席的女儿捅到她老爸那也不是个好主意。
“好,我发誓对谁也不说。不过从一个护士的观点,你最好有十足的把握再给他医治。”兰斯笑笑。“另外,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那个中医吗?”
“可以,那我们今晚就去,我们再约时间。”杨师扶着杜普雷,向兰斯告别。
在路上,杨师用电话给杜瑞教练报告了杜普雷的坏消息。杜瑞教练听到消息果然和杨师想的一样——暴跳如雷,冲着杨师喊了半天,好像这伤是因为杨师引起的。幸亏杨师早有准备把电话离得远远的,直到杜瑞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