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多了,不过也许用不了那么久。”杜普雷得意的晃晃伤脚。
“嗯?我听说不是要恢复两周么?怎么?误诊了?”惠伦斯在椅子里欠了欠。“今天杜瑞教练训练的时候安排我踢右后卫来着,可别提多难受了。”
“那是因为……这是个秘密,现在还不能说。”杜普雷想起和杨师的约定,半路闭上了嘴。
“靠,你个贱人,跟我还有秘密,我和弗雷德里克还想在t恤上写你的名字,等进球了让你在电视上看呢。”惠伦斯在椅子上掰掰手的关节,咔咔作响。“你小子居然跟我说秘密!?”
杜普雷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不和杜瑞教练说就行。”杜普雷把杨师找到中国神医的事情跟惠伦斯说了一遍。“那老头说我周五就能痊愈,呵呵,我本来想到时候给你们个惊喜的。千万别告诉老板啊,私下治疗球员,杨又要挨骂了。”
惠伦斯听着频频点头:“我知道,那老头有这么神奇?下次我要是伤了也找他治。(杨师要是在这估计要哭了,那可都是钱啊,一次2000。)老板就是那样一个人,有压力了就要找人发泄一下,很不幸杨最近就是老板的充气娃娃,你没看到在训练场上……(杨师还得再掬一把泪)”
唉,可怜的杨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为杨师默哀。
画面又回到杜瑞的书房,两个男人站在可擦写的白板前手舞足蹈。
“他们上场比赛虽然输了,但场面上还是过得去的。你看他们的左路的兰博经常会内切到禁区前沿,所以我们要让边前卫盯住他的内切。”杜瑞在白板上画了个圈,又画了个指向禁区的箭头,然后又在线段上画了个叉。
“这个帕奎特位置很灵活,经常会拉到边路。我们的后腰要如影随形的跟着他。”科迪尔在大禁区前沿的位置画了个圈,又向两侧画了两个箭头。
“他们攻进的那个球就是这个帕奎特直塞,前锋反越位打进的。我们最好依照情况在身后防守,不造越位。”杜瑞画了两个三角形在两个圈前面。
“他们丢的两个球一个是角球进的,一个是边路传中。看来他们防空能力不行。我们用维斯皮高空轰炸。”科迪尔在另外一个禁区中画了个三角形,并在场外画了个箭头写上“高”的字样。
“你说,我们打352怎么样,艾迪?”杜瑞突然停下笔,扭头对科迪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