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啊?”杨师一嘴的苦味,乖乖照警察叔叔说的做了。瓦雷斯把那包白色的东西和书包都扔在地上。警察掏出手铐把瓦雷斯和杨师拷了个结实,然后把两个人身上带尖的带刺的带钩的带刃的都搜了一遍。“我们现在怀疑你们涉嫌藏毒,并进行毒品交易。你们有权利保持沉默,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杨师听着熟悉的台词,感受着戴在手腕上手铐的冰冷,浮想联翩。他想起了远在中国的父母,他想起了在读书的女朋友,他想起了党和人民对他的期待……他还想起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瓦雷斯,你这个败类,你就不应该来学校念书,你早晚死在红灯区的后巷子里,和老鼠臭虫为伍。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不学好的下场。”训导主任指着瓦雷斯对旁边围观的学生们说。
“日!等我出来敲碎你的牙。”瓦雷斯对训导主任骂道。
“警官先生,我可不可以控告他威胁我的人身安全?”训导主任不依不饶。
“可以,不过我要先带他走。”两个警察十分不温柔的把杨师和瓦雷斯塞进了警车。
围观的学生中,有几个白人学生幸灾乐祸的笑着,几个黑人学生面带愁容,几个跟瓦雷斯一起的混混在窃窃私语。还有一个人正不知所措的长大了嘴,这个人就是罗博里奇。
“师傅,还有杨师?天啊,这是怎么了?”
“口供录完了,让他们联系家人看看要不要保释,然后给他们扔到那个小屋子里。”一个警察说道。
杨师拿着电话不知道拨给谁,思前想后杨师拨通了巴利埃的电话。
“巴利埃先生,是我,杨师。”
“什么事?”
“我在警察局。”
“……”对面沉默了三秒钟。“哪个警察局?”
“庞德区警察局。”
“我马上到。”嘟……巴利埃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杨师拿着电话沉默了半天也挂了电话。
这时瓦雷斯灰头土脸的被警察从另外一个审讯室带了出来。两个人呆在警察局的铁笼子里,等着人来保释。
“谁来保释你?”
“我们家老爷子。”瓦雷斯回答着立马委顿了下来。
“有人保释不是挺好的。我刚才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杨师看了一眼笼子外面的警察叹了口气。
“好个屁,老爷子给我一顿臭骂,说保释这得多少钱啊?”瓦雷斯背对着杨师咣咣捶着墙。“操!操!操!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绝饶不了他!”
“那毒品不是你的?”杨师坐在地上。“我们两个现在一个是毒贩,一个是吸毒的。有功夫冲墙发泄不如想想那包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吧。”
瓦雷斯转过头,狠狠瞪了杨师一眼,“怎么放进去的?!趁老子不在的时候放进去的,下午上课我存包的时候还没有呢!”
“你仇人多么?”
瓦雷斯本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在铁笼子里乱转,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住了,指着杨师:“你就是一个!遇见你就没什么好事。上次你们那个胖子是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