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里,格洛摩斯看着脚上的石膏,上面是队友们各式各样的的题词。
“祝你早日康复。”这是那个叫丁一的中国女孩写的。
“早点滚回来比赛。”这是惠伦斯写的。
“哈哈,你不在我可以上场了。”这是德霍兰德哥哥写的。
“回来你还是过不了我。”这是瓦雷斯写的。
“猪。”这是谁写的?
正想着,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格洛摩斯抬头一看,是巴利埃。
“巴利埃先生,您怎么来了。”
巴利埃看看格洛摩斯的石膏腿,说:“没什么事,来看看你。你干什么呢?”
“我在看这帮混蛋写的话,这个‘猪’想不起来是谁写的了。”
“哦,看来你的心情还可以。”
格洛摩斯还是眼神一黯:“心情不好又怎样,都已经这样了。杨说天才都是要伤筋动骨的。”格洛摩斯把杨师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曲解了。“我还没谢谢您赏给那个杂种的一拳呢。”
巴利埃摸摸下巴好像在回味当天的情景说:“是两拳。”
那场比赛,格洛摩斯频频突破盯防他的后卫,恼羞成怒的后卫在他射门的一瞬间飞铲了过来,整个球场都能听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格洛摩斯闭上眼睛不想再回放那残酷的画面,但他脑海里却无比清晰的看到那条腿呈一个诡异的角度弯到了一边,痛楚比任何一次都传递的缓慢。
这时球场内跑上来一个人,他有一点瘸,但动作矫健,甚至比裁判都更快的出现在事发地点。他一把揪过那个球员的衣领,抡圆了拳头狠狠的砸在那个球员的脸上,一拳、两拳,本来还有第三拳,但被人拉住了。
巴利埃摇摇头,他仿佛看见躺在地上的是二十几年前的自己,而那个铲人的小子也和二十几年前铲他的那个长的一模一样。
巴利埃问:“最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