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迟宿两人送出房间,杨师准备出去走走。如何战胜巴西队的问题从大名单出来之后就开始讨论了,但就像哥德巴赫猜想一样,完全没有解题的思路。全世界敢拍着胸脯说能战胜巴西队的人似乎还没出生。
杨师像盲流一样在沈阳的大街上走着,东北的夜生活除了一些通宵营业的洗浴、烤串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了。
“想赢得比赛不是应该往球场里浇水么?”
杨师的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杨师的身子猛然顿住,却没有敢回过头去。从德国世界杯之后,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杨师曾经拨打这个人的手机号码,但却从来没有接通过。问了所在的单位,说这个人到美国述职之后就辞职了。接下来去哪了不得而知。两年了,无数次的想象两个人的重逢,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
“怎么了,大教练,你硬了?”
三道黑线照例出现在杨师的脑袋上。这种流氓话也只能从万程若兰的嘴里说出来。
“硬了”的杨师缓缓的转过身来,八月的风拂过裙摆,路灯下一个妖魔一样的姑娘站在他的面前。
杨师右手握拳在鼻子前轻轻的擦了一下,吸了一口气,酝酿着该说些什么。刚才万程若兰的话把这久别重逢的感动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不过也是,又不是演电视剧,何必那么伤感矫情呢?
“瘦了……也黑了……”杨师憋了半天就憋出几个字。万程若兰明媚的笑着,但眼中却好像有些晶莹闪亮的东西。
“来,让我抱抱别人的老公。”万程若兰率先深处双臂。
杨师也不由自主的把面前这个老朋友紧紧地抱在怀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杨师的肩膀上,他看不见的地方,万程若兰眼中已经忍了很久的泪水,被这笨笨的八个字击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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