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一脸羡慕的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天际,流苏刚才那堪比流星的速度显然已经震慑住了这个连剑都没资格配的小渣渣。
“小弟,你老实说……你跟流苏师叔祖到底什么关系!她……她跟你那样……”
“那样是哪样?”猴爷嚼着流苏吃剩的炸鸡块:“你要说啥?”
“她给你喂东西吃……而且是她吃过的呢。”
其实猴爷跟流苏共同生活了十年啊,这十年里都是这么吃东西的,基本上谁也没有忌讳,有时候猴爷捡到个什么果子,被流苏看到了,她也不管果子有没有被猴爷吃过,抢下来就吃。有时候流苏弄到了以前没吃过的新鲜玩意,也是吃了两口就往猴爷嘴里塞。都是江湖儿女,谁计较那个啊。
但在文明社会可就不一样了,这种行为即时是一家人都算是大不敬啊,只有两口子之间偷偷摸摸的干一下,可这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喂食的事,真的是太有碍观瞻了。
“你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猴爷笑了一下:“别瞎想,我是她带大的。”
其实猴爷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张口叫流苏一声师父,称呼的时候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对于师父这个名头,猴爷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本能的排斥,开始流苏抗议过,但后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而现在让猴爷跟别人说流苏是他师父,她却怎么都张不开这个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青莲的预警机制在猴爷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启动了,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眯着眼睛看着猴爷,异常严肃的说:“你跟流苏师叔祖……”
“我特么让你别瞎猜。”
正在这时,端木端着从李时珍的化学研究所骗来的医用酒精边喝边晃了过来,之前还摇头晃脑的样子,在看到红莲的那一刻立刻变成了正人君子,平时当宝贝的酒葫芦被他直接扔到了树丛中,一副人畜无害小宝宝的样子走进了凉亭。
而他进凉亭之前刚好听到了青莲在问猴爷问题,他哈哈一笑顺势接嘴到:“他是流苏花妍唯一的弟子。”
猴爷斜眼瞪了他一眼,端木立刻咳嗽了一声,把话兜了回来:“但他不成器,到现在为止都是个废物,手无缚鸡之力。”
青莲瞄了一眼猴爷又瞄了瞄端木,然后诧异的问猴爷:“你真的是流苏师叔祖的徒弟啊?”
“对啊。”猴爷点点头:“她见谁都收徒弟。”
“真的!?”青莲严重精光直冒,但接着却又偃旗息鼓:“可惜我已经拜在蜀山门下了……唉,你居然是流苏师叔祖的徒弟,那就不用我罩着你了。”
“别啊。”猴爷笑呵呵的说道:“多个人罩着又不是坏事,你也看到了,流苏那德行怎么罩我嘛。”
“是这样吗?”青莲将信将疑的看着猴爷:“可是她是名扬天下的大剑仙呢……”
“但我是没名气的小杂鱼啊。”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青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好吧,我还是继续罩着你吧,看你可怜兮兮的,还手无缚鸡之力。”
猴爷看着她的样子,差点就要笑场了,好在演技还算不错,硬生生把狂笑的给憋住了,然后从旁边的食盒里拿出一贯玻璃瓶装的正儿八经有起泡的可乐:“你尝尝这个。”
“刚才我喝过啦,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