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男子的声音响起,“瑾儿你今天这扮相实在是惹火的很,不但我被你勾的来了精神,就连朱琏都对你动心了。私下向我扫听你的出身来历来着,说不定对你有点意思。”
宋瑾本来蜷缩在范进怀中,闭这眼睛回味着方才滋味,闻言却似被抽了一鞭子,连忙道:“主人,瑾儿是主人的奴婢,若是要我去伺候其他男子,奴婢宁愿一死!”
身后扣儿也一边摩挲着范进后背一边道:“是啊,我们都是良家女子,怎能去做那等无廉耻的事情!便是扣儿,也绝不肯让第二个男子碰我。”
“你们想到哪去了。我范退思的女人向来不肯给其他男子染指,我就是跟你说一句,又不是真要把你送给他。只要你不点头,他敢对你伸手我就弄死他。”
宋氏在范进胸前捶了几拳,撅嘴道:“慢说我杨家当家主母,就算真是你的丫头也不带这么做贱人的。这得亏是我,若是换个心路窄的,表面不说,回头跳井悬梁,不是一条人命?”
“好好,这回算是本官错了,认罚就是。”
“好啊,主人肯认罚,罚什么可得我说。”
“罚我送你个大胖小子!”随即木床的嘎吱声又响了。
过了许久,宋氏才边喘息边说道:“主人,你说朱琏是江陵相公爱将,要是奴家看啊,他是张江陵前世的对头才对。那些官员打点的礼单,若是送,也该送到京中万岁手上,哪能送到相爷手里,这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皇上了?大家都知道,万岁年纪小,给了皇帝,也是要由相爷处置。可是话是这么说,事却不能这么办,水大漫不过桥去,等到万岁长大了听说这事,若是嫉恨着朱琏也就罢了,就怕是怪到相爷头上。”
范进叹了口气,“真不愧是江宁有名的商人,看事看的通透,将来生意交给你打理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堂堂一位进士,看事还不如个商贾看得明白,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