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她谈,她如果敢欺负你我不会答应……”
“你敢!”梁盼弟却也瞪起了眼睛,一如长姐训斥幼弟:“你的事业刚有点起色,大婶刚过几天好日子,不许你为了我这个老女人自毁前程!你敢和张小姐闹家务,就是逼我去死!再说她又没对我怎么样,你凭什么对人家发火?我自己小心眼行不行?我自己不想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其他女人拜堂成亲行不行?我玩你这个小白脸玩腻了行不行?大家本来就没有名分,老娘老牛吃嫩草,想玩个读书人而已,如今我玩腻了。张家那么多陪嫁婆子,从管家到丫鬟应有尽有,就连护卫都有个薛五,你还非拉着我干什么?大家江湖儿女,不要搞那么婆婆妈妈,老娘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告辞!”
梁盼弟站起身,可是随即就被范进紧紧拽住。她不耐烦道:“放手啊!你明天就要成亲了,今天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算怎么一回事,何况我还是个管家婆子,让人知道的话,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男子的手并没有松开,反倒是攥得更紧了一些,语气低沉但有力。“三姐,你说的很对。张舜卿貌若天仙,薛五武功高强,就算是管家理财,张家也有精通术算善于操持产业的女子,足以担当此任。若是我求美人,求拳棒,求管家,皆可有替代品。”
“那你还不放手?”女子声音哽咽。
“因为我若是放手,就会失去独一无二的三姐,失去我心头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要你只因我爱你,与你的才干无关,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我这个人很讲道理,我身边的女人如果想走,我不会勉强她,但是你是例外,你已经是我的人,想走也走不掉。”
范进陡然用力,易筋经的巨大力量即使是梁盼弟也难以颉颃,足下一滑,已经倒在范进怀中。她低声叫道:“衰仔,做咩?”
“我刚才说过了,要强抢民女来着,自然是说到做到!再说家主人搞自己的管家婆叫做自家鸡吃自家米,天经地义!今晚上你跑不掉了。”
月光之下,女子在男子怀中剧烈挣扎连踢带打,却敌不过男子神力挣脱不开。两人从房顶一路打到卧室,直到身上衣衫落地,滚成一团,女子依旧不依不饶,那枚刻有男子姓名的银戒指在灯下烁烁放光,记录着属于两人的恩爱点滴。当反抗变成迎合,挣扎变成最原始的搏斗,梁盼弟忽然反客为主,紧紧抱着范进道:“不要松手,这辈子不要松手……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许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