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阳子的脸立时拉下来了,揶揄道:“白赤子连脑袋屁股都分不清楚,就凭这种白痴还想学玄天气功?退下去吧。”
莫残退回到队列里,白石子拽拽他的衣角,一脸的同情。
接下来是检查其他师兄弟的玄天气功进展情况,莫残和白石子不够资格在场,因此回到了道舍。
“师弟呀,你怎么把环跳穴弄到头上去了呢,师父说你是白痴,更加不会传授玄天气功给你了。”白石子惋惜的说道。
莫残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当时想到的就是环跳穴嘛。”
“这下惨了,咱俩都通不过这次考试,又要挨大师兄骂了。”白石子发愁了。
中午时分,师兄们都兴高采烈的回来了道舍,他们每个人都通过了,得到了师父的赞许。他们看到莫残一脸的无所谓模样,都笑他白痴,把屁股上的环跳穴安在了脑袋上。打这儿以后,除白石子外,其他师兄都喊他“白痴子”,竟无人再叫白赤子了。
这一日,大师兄白朴子向大伙宣布说:“众位师弟听着,明年的武当山祭月朝科比武会试,师父吩咐大家提早做好准备,刻苦练功,到时候在武当山上别再出丑,连那些女弟子们都瞧不起我们。”
师兄们听到后个个面现愁容,莫残感到很奇怪,于是小声询问白石子。
“每到比武会试的日子,本来在山上呆了两年能出去玩玩谁都想,而且还能看到五龙观的那些女弟子。但是历次的比武会试,真武道观从来就没有赢过一场,因此不单是我们,连师父和师祖同样也都没有面子。所以,师兄们又想去,又怕再次输,每个人心里都很纠结。”白石子说。
“比武会试都是些什么人上场呢?”莫残问。
“都上场,我们和五龙观的弟子先是分组比试,胜者进入下一轮。”
“师父也上场吗?”
“要上场,但只和五龙观的同辈师兄弟比试。”
“那咱俩呢?”
“当然也要上,去年我就被五龙观的女弟子在屁股上踢了一脚,摔得灰头土脸的,唉,丢死人了。”白石子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