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安,再救我一次。”秦不茴难受,难受到想剜了自己的皮,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秦不茴绯红的脸,贺长安叹了口气,他总是被秦不茴说不要脸,可他觉得明明是秦不茴自己更厚脸皮。
他帮秦不茴扶正,自己也坐到床上:“得罪了。”
贺长安将内力灌输到掌心,覆在她后背,清凉的内力缓解了秦不茴的不适,渐渐的她又昏睡了过去,倒在贺长安的怀里。
贺长安无奈:“沈棠,你到底要欠我多少次?”
明明应该防备她的,却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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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营帐,前后有六名士兵把守,一个个神色凝重,里面关的可是乱党朱潜的人,是要押送回京的,他们打起十足的精神,就怕有意外。
营帐里的勾鹰被绑的身上除了麻绳就剩一张残破的人皮面具了,稍稍一动就生疼。
陆逍给他绑的绳子也太紧了,勾鹰在心里把陆逍骂了几百遍,这人劲怎么这么大!
别无他法了!
就见勾鹰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强忍疼痛,卸下自己两只胳膊:“唔……”
疼痛从双肢蔓延,若不是他被陆逍绑得结实,恐怕已经歪倒下去了。
这么一折腾,勾鹰冷汗淋漓,却只能倚靠着椅子稍稍喘息一会儿,可他也不敢过多休息,不然等贺长安回来,一切完蛋。
身上绳子松了一些,他努力一点点挣脱着,就听见营帐门口响起一个缱绻的嗓音:“你还真狼狈啊。”
勾鹰抬头看过去,笑意漫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