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迎面放着一套上好檀木雕成的精致桌椅,严重曾在真宫寺一马的店铺里见过这套家具,价格可不便宜,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书桌,桌上的瓷瓶里插着淡雅的花卉,墙面上挂着一幅水仙花的水墨画,从隔开的雕花屏风缝隙里,隐约能看到屏风后绣床粉黄色的帐幔,以及一个带着菱花铜镜的梳妆台。
霁雨正静静的单手托着下巴,坐在桌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走进来的严重。
严重略显尴尬的微笑了下,“副帮主,找我什么事?”
“坐吧。”霁雨没有回答严重的问题,轻声说道。
拉开了张椅子坐下,严重有些局促的望了眼霁雨,却发现霁雨明媚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忙低下头,不敢和霁雨目光交接,心底一阵慌乱,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好。
这是要闹哪样?总感觉莫名的尴尬啊,当初我怎么就听了自宫死一马那货的馊主意,跟自己老婆第一次单独相处,竟然是以女人的姿态,感觉好想去死一死啊,被发现了的话,绝对会被当成是变态的吧。
虽然在白天书和被诅咒的阿强爷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要找霁雨找回自己那一份的礼金,但真的和霁雨面对面了,严重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是该叫你严重呢?还是该叫你青青呢?仰或是直接叫你夫君呢?”霁雨突地说道,打破了沉默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