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种谷子有‘有钱难买五月旱’的说法,而守山村刚过去没几天的恰巧是个少雨的五月,朝着谷苗伸手,试探着拔起来却感受到根系坚韧的抓地力,第一次种小米的农民表示很是满意。
“当然是梦见考场。”
穿着老头背心的青年把手里的书一卷,比划道,“手里拿着一支笔,前面是监考老师的死亡凝视,低头是看不懂的什么共轭复数……有没有感觉一瞬间白毛汗都出来了。”
“这个啊。”
农民小妹拧眉想了想,觉得一睁眼看到n个999/1000比较可怕。
不过嘛……
小姑娘眼里划过一丝狡黠,小声说,“我不知道,高考的时候和洛家关系闹得很僵,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
“……”
郁年无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脑子嗡嗡的,不知是该先安慰妹妹,还是痛骂洛家。
郁姣忍住笑:“二哥,你怎么不说话?”
走在后面的青年发出一点懊恼的气声,才磕磕巴巴说:“没、就是想说、想说……你推荐的这本书真不错!”
“那当然,”郁姣点点头,“这可是内部资料。”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说到这个郁姣着重道:“二哥要开店,就不能只是懂看金玉……”她也是和二哥呆久了才知道,二哥擅长看金玉,但有人找他掌眼别的品类,他居然也来者不拒,还自信的很,结果出了错这才被杨老头那边给记上了……
说什么打眼是双方的事儿,可人家主观看你不顺眼要针对你,你还真不好说什么。
郁姣按着大伯公闯南走北的经验给郁年大致说了些掌眼经验,又小小声嘀咕:“二哥在首都那么远,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办,二哥又不会打架……”
只能努力给二哥塞资料试图让二哥速成的妹妹很是忧心。
郁年心说妹妹诶,可给哥哥留点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