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图穷匕见。
那就不用管顾一切!
关羽临危不乱。
身前数位关西汉子虎目怒睁,毫不退却。
那泰山之兵被关羽震慑着,竟然失了胆魄,孙观昌豨又不带头冲锋,局势一下子僵持。
就在此时。
大地忽然一阵摇晃,响动声铺天盖地。
原本剑拔弩张的亭台之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往东面方向看去。
只见得烟尘滚滚处,冒出一支尽皆披甲的骑兵。
骑兵奔腾而来,势若奔雷。
“那是?”
孙观昌豨大惊失色。
“说好的只带护卫而来,尔等竟背信弃义!”
关羽闻言愣住,旋即露出一丝轻蔑,冷笑道,“汝之脑子拿来充作尿壶也无人想用!”
谁先动的手,一目了然。
孙观还想倒打一耙。
如此心性,不愧是匪寇。
说时迟,那时快。
一柄大刀从斜刺里杀出,带出一阵红色的光芒。
鲜血喷溅之下染红了一些人的视野。
只听得孙观惨叫一声,他那如尿壶般的脑袋便搬了家。
此番变故,顿时惊扰了所有人。
关羽瞥向出手之人。
臧霸举着带血长刀,冷冷看向昌豨,后者脊背一凉,正要求饶,却见臧霸手起刀落,再将昌豨的脑袋砍下来。
亭台上之人皆是惊愕。
臧霸抹去刀上之血,低吼着说道,“孙观昌豨二贼谋害关将军,已被某斩首示众,今后吾二家结为同盟,互相进退如何?”
步卒哪里有骑兵跑得快,要是再慢一点,那数百骑兵就要冲到浅滩亭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