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莎市下金区金溪商业街1327号,江陵大厦。
“你好,鲍局长啊!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啦……”
“什么?有这事情?”
“好的好的,我会好好管教手下的!”
“谢谢你呀!还是老同学最够意思!”
“老鲍,周六赏个脸,晚上,到金光闪闪……”
挂掉电话,扎卡那菲脸上的笑容立马褪的干干净净,换上一副阴鹜模样。他随手抓起一个水晶烟灰缸,狠狠地摔在地上,嘴里不断的诅咒道:“他妈的还老同学?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花我的钱!一有事,立马变脸,把所有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扎卡那菲现在已经50多岁了,他已经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了。今天他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好半天,还得笑脸相迎,扎卡那菲那气的。等到挂掉电话,他再也忍不那口气,立马破口大骂。
扎卡那菲长着一副阴狠的相貌,鹰钩鼻,阴鹜眼,秃顶卷发。人到中年,身材却没有走样,可见他一直没有放下修炼,一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却绷得紧紧地,衣服之下一块块肌肉看的很是分明。
扎卡那菲摔了水晶烟灰缸,仍不觉得解气,伸手又抓起一件红木大鹏木雕,摔了出去,嘴里一刻不停地咒骂着。
一阵又一阵愤怒的咆哮,混杂着各种物品碎裂的声音,从49层的江陵大厦顶楼,江陵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不断传出,好一阵才停歇,却听得门外两个保镖心惊胆颤。
等到火气散了,扎卡那菲这才静下心来。他闭上眼,躺在老板椅里,仔细推敲起下金区警局副局长鲍威刚刚那番话来。
扎卡那菲可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即便火气再大,也不会误了正事。
今天鲍威打电话通知扎卡那菲:他的人惹了按图军分区一位长官的家人。具体何人鲍威也不了解,却要他马山去解决,要是今天解决不了,他鲍威也救不了扎卡那菲,警局每天就会推平他的江陵帮。
“笃、笃、笃……”
扎卡那菲的指节敲击着青灵木桌面,寻思着到底是哪一个混蛋给他惹下那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