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军爷把单子给我,下午我便寻人去买。”
听说距离此处十几里还有处市镇,稍稍富裕些,寻常药材均可以买到。两匹的马的用药量也不多,应该不是难事。
而且苏婉打听过,贺家军买药从不买光,也是为了避免普通人突发疾病买不到药。
“当归10克、红花10克、紫草10克......”这是苏婉在一份学术期刊上得知的接骨膏配方,她拟好单子,又去耐心诊治另一匹马。
一炷香的功夫,她稍稍松了口气,应该是肌腱损伤。
这匹马的主人叫贾大初,他是个精瘦的高个儿,此刻窝在烈马身旁,显得十分矮小。
“这匹得针灸。”苏婉思索片刻道:“还是带着一起上路吧,只是没治好前不能骑。”
贾大初露出个腼腆的微笑:“只能能治好,它骑我就行。”
烈马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打了个响鼻,又去舔贾大初。
苏婉给出空间,让他俩交流感情,出门在大马路牙子上寻到了正懒洋洋晒着太阳的虎啸。
它往那儿一躺,跟碰瓷似的,谁都不敢出门,整个镇子没一个行人。
想来它也算救了自己,苏婉想,若不是它将母熊咬死,自己还不知要被公熊追赶到哪里。
它的皮毛上还沾了血,苏婉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到它跟前蹲了下来。
虎啸连眼睛都没睁,只又开始甩着尾巴拍打苏婉的小腿。
苏婉觉得她现在腿上系一个破锣,它能敲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