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雨打算将软沐星锁在墙上的铁环上,言菀菀却嘻嘻一笑道:“锁在墙上不好摆姿势啦,少爷说过他喜欢摆什么十八般模样,要是靠着墙怎么摆得出来?会玩得不尽兴的,我看吊在中间的木柱子上比较好,把两只手向左右拖开,双脚也锁住拖开,摆成个大字型,这样比较有趣。”
李诚雨耸了耸肩:“随你吧,我特别说明一下,敌军俘虏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折磨的,不折磨不足以平民愤,振朝纲,所以我很乐意陪你玩。
两人把软沐星的双手双脚锁好,然后吊在了木柱上,像两边用力一拉,还真的把她摆成了一个大字型。
“你们这些邪恶的家伙,我不怕你们。”软沐星还在嘴硬。
“哎呀,你穿得太多了,少爷会不高兴的。”言菀菀拽住裹软沐星身体的斗篷,用力一扯,将它扯落了下去,lu出一具穿着黑sè亵衣,半luo的躯体。
“啧啧,黑sè的亵衣看样子是个闷sāo的女人呢。”言宛菀笑道:“咱们家两位小姐都只穿白sè的亵衣,那才叫纯结。”“呸!胡说,我才不闷sāo,只是因为要千里奔袭,我选了比较耐脏的黑sè罢了。”软沐星无力地抗辩道。
李诚雨好笑地问道:“菀菀,你穿的是什么sè的?”
“当然是红sè!”言菀菀笑道:“热情如火的颜sè。”
“嘛,比较符合你的形象。”李诚雨笑了两句,又瞥了软沐星几眼,摇头道:“这种情况应该要泼点水,不然不足以显示出她的xing感,据说不论男人女人,都要泼了水才比较有youhu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一盘凉水,这是审问犯人时必备的玩意儿,用来把晕过去的犯人泼醒用。
一盆凉水“哗”地一下全泼在软沐星身上,此时已是秋天,冰凉的水一泼,顿时冷得她全身紧缩,打了个寒颤。黑sè的亵衣被凉水弄得紧贴在身上,头发、下巴、指尖等位置,都在滴答滴答地向下滴水,这造型果然xing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