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房外,吴贵二十步开外就扯着嗓子高声禀报。
陈武通把自己姘头带到镇抚来这所有人都知道,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今早吴贵还亲眼看见对方又被陈武通用轿子抬进了自己的新职房。
再加上早上自己等人被遣散后,陈大人没跟着出来,而是留在职房,那他现在在干什么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他可不敢直接带司安进去。
“请司大人稍后!”
粗粝的嗓音就像砂轮擦过砂纸,听得司安眉峰一挑。
哎呀,好像撞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啊…
此刻的职房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那小子怎么跟个丧门神一样!都不准备搭理他的,他倒好,还打上门来了!”
“吴贵也是个蠢货!废物!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把人往我这儿领!”
“整个镇抚司不是你说了算吗?怎地这般怕他?”
“你懂什么?!”陈武通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姘头:“我刚才已经说了,若是我俩衣衫齐整,他瞧见也无妨,我自有理由辩说。”
“可现在这个样子,一旦被他撞见然后捅到陛下那儿去,我弄不好就是个渎职!”
“那我现在怎么办…”女人有些怕了。
“你慌个什么?穿好衣服就在里面不要作声!我去会会他!”
整好衣冠,陈武通带着满心怒气走出职房,大步迎向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