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跪在下面,大声嚎哭。
“大人,我对不起你啊!”
“大人早就提醒让我小心,可还是让周正逃了,如今周正逃往德阳,只怕再难抓捕了!”
“我认打认罚!”
司安叹了口气,仔细看了看李致远脸上的伤,顿时挥了挥手。
“还愣着干嘛?赶紧扶起来啊!”
“找军医过来,没看他脸上的伤啊?”
李致远一愣。
“大人不罚我?”
司安瞪了李致远一眼。
“我定下的那些军令,有哪一条说了办事不力就要被处罚的?”
“只要你们用心办事了,哪怕结果并不如意,这也不是责罚的理由。”
“我如果这么做了,军中其他人有样学样,欺压寻常士兵怎么办?”
李致远一愣一愣的。
此时何谦忍不住开口。
“大人,此举不妥!”
“若无责罚,日后麾下将士阳奉阴违怎么办?”
“按照属下看来,罚俸为上。”
意思就是罚钱。
罚钱不痛,也能让其他人意识到,办事不力就拿不到军饷,不至于阳奉阴违。
听到这话的司安也觉得有道理,开口道:“那就罚俸禄两月,如何?”
李致远并没有因此痛恨何谦。
他反倒是感激的看了何谦一眼。
他此时起身道:“大人仁慈,但属下绝不可让这股风气在军中扩散!”
司安一愣,皱眉询问:“你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