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闹到了要撤除官牧府衙的地步?”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手指点了点桌子,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司安眸中浮现了一抹赞许的神情。
“说的不错,我也是作这般想的。”
笑意一闪而过,司安脸色重新紧绷起来。
“呵呵——一位巡抚,二品大员,居然会提出来这样的糊涂主意?”
“哪怕是真的,也是个窝囊废,怂包蛋。”
冷哼一声。
李文友面容复杂。
这——
似乎也怪不得大将军开口骂人。
这道折子上的,有点抽象在身上。
现下几国交战。
谁也说不准会不会下一刻便会被兵临城下。
这位宁海巡抚居然说,要撤除官牧府衙。
那从今往后,战马从何处来?
没有战马,如何打仗?
况且这马匹从多到少到一无所有,总不可能是一日而蹴的事情。
此前没想着禀报,没想着求助,现在一开口,就要撤除官牧。
解决办法竟然是想都不想了?
这是釜底抽薪?
可这抽的也不对啊,从吃肉到喝汤,这位巡抚不想着怎么才能重新吃肉,竟然将锅给掀了。
美名其曰——锅没了,就不会想吃肉了。
???
人干事?
李文友叹息一声:“这......这倒是件急事儿,甚至可以说是关乎我大魏整个国家军队的大事儿。”
“可是——”
办得好的确能够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