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监守自盗,贪污成性,遇到事情,就要把这口锅扣在底下人的身上。”
“我哥本来老老实实的在官牧当中给他们喂养一匹马,那匹马被我哥哥喂的很好。”
“可是挡不住有人嫉妒,一个喂养的马匹死掉的小人觉得自己活不了了,就趁着夜色,把我哥哥的马也......”
说到这里,王武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不过,司安倒是也能够猜到王武这未尽之意了。
应当是那人,杀掉了王勇一直精心喂养的马。
“所以——你哥哥害怕,跑了?”
司安开口。
王武用力的点点头。
“没办法,活不下去了,也不能再回家,只能来当土匪。”
深吸一口气。
“上下都在贪污,都在压榨百姓啊......”此时此刻,司安觉得女帝和老丞相让一行人从京畿出发,模糊视线。
又密旨让自己偷偷过来宁海的做法,是非常争取的。
如果不是这样,司安还真不知道,这宁海的官牧竟然烂成了这样。
当真是烂透了。
他已经开始在心中思索,这件事要怎么梳理脉络,彻底从根源上解决,还百姓一个碧蓝的澄澈天了。
估计应该挺棘手的。
上行下效。
这里烂成了这样。
那其他的官牧......想来也清白不了!
麻烦。
当真是麻烦。
摇了摇头。
而看着司安一脸发愁的表情,王武愣了愣。
晕过去腰子还在流血的王家老大,在此时此刻,悠悠然转醒过来。
他“嗬嗬”的喘着粗气。
狼狈的睁开眼睛,想坐起来,但是因为疼痛,也因为没有多少力气,只尝试了一下,便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