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杀我想要留的人?
哼!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那些个匪盗都是被官牧制度逼迫落草为寇的。
这些据说是和匪盗勾结的人家,又怎么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要归属于自己来管束呢?
既然要归司安管。
那不就是“自己人”了?
司安肯定不能看到还没有核查清楚罪证的“自己人”就这么被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杀死。
按住了魏宏之后,司安果然在魏宏的眼底看到了难看和惊惧的神色。
魏宏瞪眼,“你...你!”
竖子无礼!
简直是目无王法!
都已经定了行刑时刻,这所作所为,和扰乱法场有什么区别!
司安却不怕他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反倒笑意更深。
“哎呀,魏大人可不要怪罪我。”
“只是咱们都为陛下做事,你自然能够理解我,万事都要慎重的道理了。”
“而且——说出来也不怪魏大人笑话。”
“刘某人自小就有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毛病,只要是心中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就非得弄个真假虚实,清清楚楚,否则我这就会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
“想必你我都是同僚,魏大人很愿意,为我缓解一下这个毛病吧?”
司安佯装不舒服的揉了揉心口的位置。
轻轻叹了一口气。
“哦对了!”说着,司安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
伸手一指,对着跪坐在地上,衣料单薄,瑟瑟发抖的犯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