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说了。”
魏宏猛地一挥衣袖,粗喘了几口气。
“我意已决,绝不是你这种黄口小而说几句就能更改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还有我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里,你想要来管我的事情,还真管不着,这就是我对待盗匪的方法,我也会一直这么干下去,抓到一个我就砍一家子头,一直这么砍下去,我倒要看看,从今往后,谁还敢做鸡鸣狗盗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本官做法有问题,大不了可以现在就回你的驿站,上书折子800里加急去和陛下告我的状,变成这样,我也不惧。”
“至于今天的做法,还有刘御史你这样不尊敬本官的态度,本官都会一一上书给陛下,请陛下评判的。”
司安:“……”
这都什么和什么?
司安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也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盯着这位魏宏御史。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怎么敢和大将军这样说话呢?
正当他们大将军是个没有什么权力的小小御史不成?
士兵都在为司安感到憋屈。
怒目瞪着魏宏,嘴巴张了又张,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因为没有司安的准许,还是将口中,险些脱口而出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此时此刻,司安看向魏宏的表情,就仿佛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一般。
他远离朝堂,已经在南疆的地界待了不少时间,很久没有接触到朝堂之上,每天上朝时候那种吓人的嘴炮较量了。
没想到这次居然在宁海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