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陈白眼神惶恐的看着几个目光阴毒的东洋鬼子,尝试挣了挣捆在身上的绳索。
几个扶桑鬼子哈哈大笑。
“没用的小孩儿,这绳子灵台境都挣脱不开,就凭你?”其中一人嘲讽道。
他寻了一张椅子坐下,面对被半挂在空中,双脚几乎离地的玉面少年,翘起了二郎腿。
“说说吧,平白无故深入哀牢山,硬闯我大扶桑村镇,存了什么心思?”明显是头目的东洋鬼子幽幽问道,他双目直勾勾的看着陈白的眼睛。
少年将视线移开,并未与之对视,陈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八格牙路……”饶舌声响起,站在翘腿而坐的鬼子身后的跟班神色张狂。
“你说还是不说?”跟班继续问道。
陈白咬了咬牙,一言不发。这倒不是他如何高冷,属实是因为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总不能说自己蹑手蹑脚的摸过来,是为了偷东西吧……
关键说了他们也不见得会信呐。
“咳咳。”一声轻咳打断了少年思绪,坐在椅子上的东洋头目眼神森寒,他转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跟班。
“拿我狼牙棒来!”鬼子头目吩咐道。
小跟班发出一声狞笑,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还有最后的时间回忆回忆,我给你机会,希望你珍惜。”蹩脚的中原话从扶桑鬼子口中说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陈白眼神微动,少年将视线看向门边,呼吸有些沉重。
一股拖拽重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沉重的狼牙棒刮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令人心悸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