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伯常把蹬飞的椅子捡了回来,让我坐下。
我坐在椅子上,从拉张萌萌尸体那天开始说起,晚上她变成鬼来敲门索命,而且我家里也有一只红衣厉鬼。
然后我又将今天发生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也包括火化老王头尸体时发生的怪事,至于刚子我则没提。
姬伯常听完直撮牙花子:“妈的你咋能碰上这么多脏东西!”
“你的事不好办啊!”
姬伯常说着拿起木桌上的茶缸子,喝了一口水。
我问:“姬伯,你刚才说我被人利用了,是谁利用我了?”
姬伯常很干脆的说:“我不知道,我是看出来的。”
又是看出来的,阳寿他能看出来,我暂且不论真假,他还能看出来我被利用了?
于是我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姬伯常一手端着茶缸子,一手指点着我说道:“你印堂发黑,说明遇上了脏东西。”
“重眉压眼,是被人利用的面相。”
“山根短缩,是短命相!”
印堂发黑我能理解,重眉压眼也能理解字面意思。
可这山根短缩是个什么鬼?
我辩解道:“姬伯你别开玩笑了,我的根不短缩啊,别看你叫姬伯常,还真不一定有我长,不信你去问楼下小美!”
姬伯常闻言,端着茶缸子喝水的手猛的一抖,差点给他呛过去!
“咳咳!咳咳!”
姬伯常拍着胸口一个劲咳嗽,“你个臭小子,要是不懂别他妈乱说!”
“山根是鼻梁!不是那玩意儿,哎哎哎,你他妈解裤子干啥!给我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