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问张阳阳:“阳阳,耗子舔了你这么久,突然对你冷漠,你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张阳阳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倒也没有。
我惊讶的问:“难道这么长时间,你对耗子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张阳阳很认真的说:“感情这事是不能勉强的,如果真的合适,那我们不早就在一起了。”
我苦笑一声,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没多大会儿,耗子就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看见我的时候,他狠狠地“哼”了一声就走远了。
王雪说:“小雨,你先走吧,萌萌的事我跟阳阳说,我这边有消息了给你打电话。”
我说行,然后在精神病院打车回殡仪馆。
我不想再开灵车了。
想想这几天,遇上的邪乎事都跟殡仪馆有关,我打算辞了这份工作,好让我能尽快摆脱。
回到殡仪馆,我直奔李虎的办公室,打算跟他说辞职的事。
李虎正在办公室里背对着我翻档案柜,我看见他西葫芦似的脑瓜子后边,那块凸起面积又大了,上边都是被李虎抓出来的红痕。
李虎没察觉到我进来,小声嘀咕着:“咦,放哪儿来的?”
说着他还抬手挠后脑勺。
但是那块凸起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这么像人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