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进屋掌了灯,姜年便看到床边狼狈的男子,蜷缩成一团,惊慌失措中。
“严、严严严公子?您怎么在这?”丫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严青松被姜年两下打懵了,下面和胸口闷痛,缓缓站起身,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姜年淡淡道:“你先出去吧。”
丫鬟在两人间看了又看,没再说话,赶紧退了出去。
姜年缓缓坐下,眸光微冷:“严青松,你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里?何时学会了这等流氓行径?”
严青松面上难免尴尬,但也恼怒:“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
“严公子真是健忘,白日你们不是要退婚?”
“这不是没退吗?”严青松走上前来,眼底是歉疚和急不可耐,又想往她脸上摸:“年儿,你要相信我,我是喜欢你的,但...你也知道,你的身份...还有你的名声...但那都是我母亲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姜年抓住他的手,笑语嫣然:“所以你依旧打算娶我做正妻?”
严青松低头躲开她的目光:“年儿,你知道的,你清白已失...但是你放心,等我娶了正妻,就将你接进府,到时你就是府中贵妾,身份与别人不一样,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姜年眸光微闪,突然笑起来:“听说严公子未来的岳家可是京中有名的人物,你不怕露馅?”
严青松揉揉刚才被姜年捏疼的手腕,笑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办法。”
姜年嗤笑一声,眼底盛满不屑:“严青松,妻子还未过门就想着纳妾,你还真是癞蛤蟆亲青蛙,长得丑玩的花,让我给你做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严青松今日被姜年打了一顿本就不悦,这话彻底将人惹恼:“姜年,你装什么装?边关回来的弃子罢了,你清白已失,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不嫌弃你就该感恩戴德,竟还这般不知好歹,除了我,谁还愿意要你?告诉你,今儿个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姜年眸子一冷,嘣!手中的刀直直射了出去,擦过严青松的脸颊,插在对面的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