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南,演够了吗?”姜年淡淡道。
“明明喜欢姜念,现在却表现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恶不恶心?”
“让我猜猜看,你对姜念爱而不得,因爱生恨,但是又见不得她受苦,心中煎熬,就来找我慰藉你受伤的心,萧逸南,你可真是个伪君子。”
上辈子萧逸南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
“我从未喜欢过你,若不是你硬要将我从念念身边带走,我又怎会这般煎熬?姜年,你抢走了念念的东西,总要还回来。”
“什么情意?呵,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每每与你在一处,我都恶心,姜年,我真是厌恶极了你这幅样子!”
若不是她死不瞑目,她还当真要被他感动了。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年年,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害你,我会好好保护你,会好好......”
话音戛然而止,萧逸南不可思议的看向她手里的刀,“年年......”
“你该庆幸我这刀上抹的不是剧毒,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在来之前,就准备了刀,刀上涂了毒,就是以防万一,在路上若遇到什么,还能防身。
时间太短,她身边只有一些她之前留下的药粉,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萧逸南以为她打不过他,便掉以轻心,她可不会是手软。
“再不走,可就要中毒身亡了。”
刀子没有刺中要害,那些药粉也够他难受了。
萧逸南只觉钻心的疼,再也顾不上旁的,只说了一声等我,便跳出窗户就走了。
人一走,姜年终于松了口气,下床看了看对面榻上的琥珀,正睡着,应该是被萧逸南下了药。
萧逸南确实有点本事,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能进得来。
后半夜再也没睡着,一直睁眼到天亮,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