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从下往上,每一层的每一件灵器都很有特色,且无重复,看的人眼花缭乱,华沙忍不住惊叹,
“这么多灵器,有上千件吧。”
“差不多,走吧,直接去最高层。”
华沙本以为第十层和其他层一样,罗列了数百年灵器,没成想只有四件,分别是鼓,七弦古琴,古筝,埙,显的无比空旷,
“荆芥,第十层怎么只有四个灵器?”
“上古四大灵器,法力最强,所以单独罗列在最高层。”
“哦,那我得好好瞧瞧。”
华沙来到左手边离的最近的鼓前,鼓高三十三公分,直径二十五公分,鼓身由陶土烧制而成,刻着一条龇牙瞪眼的长龙,鼓面由鳄鱼皮制成,只是静静陈列在那儿便给人一种威严凶猛之感,华沙摇头,她不喜欢。然后顺时针走向古琴,古琴长七尺两寸,琴头六寸,琴尾四寸且刻着梅花花纹,面板由红松木制成,底板是梓木做成,蚕丝线琴弦晶莹发亮,平放在那儿如同一个沉静思索的美人,有一种生人勿近之感,华沙再次摇头,又走向古筝,古筝长一米三,厚四寸,由泡桐板制成,五十根弦,通体暗红发亮,仿佛一个多变热情的女郎,让人承受不住,华沙抿唇,走向最后一个神器——埙,埙是四大神器中最小的一个,形状像切了一半的葫芦,高约十厘米,宽五厘米,五孔,陶土烧制而成,埙面像雾一样没有光泽,简单刻着一株兰花,毫不起眼,弱小又无助,像误入天界的凡人,与整个灵器库格格不入。华沙看着它,心里生出一丝亲切、怜悯之感,向它走近一步,这时,埙突然发出一声几乎不可闻的悲鸣,华沙双眼微颤,仿佛受到邀请,全然忘了荆芥的叮嘱,手慢慢伸上去,中指指尖刚碰到它时,它忽然一跃而起,落入她的掌心,用气口划伤了她的手心,血液慢慢从它的气口流进埙体,华沙眼神迷散,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任由它吸食着自己的血液,温柔注视着它,像一个喂奶的母亲。埙喝着华沙的血液,整个身体由原来的土黑色变成红木色,且越来越亮,高度提升了两公分,原本的五个气孔变成了十个,前八后二,微不可闻的悲鸣声渐渐转为轻快流畅的音律,且越来越大,地面、墙面跟着音律颤动起来,地震一般,站在古琴跟前沉思的荆芥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闪了一个趔趄,四下寻找华沙,看到躺在她掌心吸血的古埙,大惊,执起古琴弹奏,斥道,
“孽畜,竟敢伤她!”
一道道音符精准无误攻向古埙,与古埙发出的红光接连碰撞,几轮下来,古埙最终败下阵,停止吹奏,静静躺在华沙手心,恢复到最初的模样,弱小普通,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与它无关,全是幻像。
华沙恢复了神智,晃了晃脑袋,看向荆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