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摇摇头。
沈长泽想到什么,看着她神色一暗,带着几分疼惜:“最近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要太难过,那不是你的错。”
说着他微微抬起了手,大概是想拍拍她的头,沈南枝下意识地避开了,沈长泽的手滞空了一瞬,敛下沉寂的眸子,嘴角扯开一丝温和的笑,提醒道:“你头上有个线头。”
这下轮到沈南枝尴尬了,她拍了拍头,哈哈笑了两声,“我都没注意呢。”
面上笑着心中已经将自己狠狠唾弃了一遍,自作多情的女人。
沈长泽无奈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落寞,又聊了一些厂子的事,沈长泽便送她到厂门口,张副官许是路上耽搁了这会儿还没来。
“大哥,要不你先回吧,接我的人一会儿就来。”
沈长泽刚要说话,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对面街角几个鬼祟的身影,眸色阴鸷了一瞬,低头同沈南枝说话时已经消失不见。
“没事,我陪你等一会儿。”
好在张副官很快就到了,不让沈南枝怕自己尴尬死,没话硬找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看着沈南枝坐上车离开,沈长泽脸上温和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漆黑的眼底宛如化不开的浓墨,似古井无波小氲的凉薄寒意,叫人脊背发冷。
昏暗的囚室里,发出阵阵惨叫声。
沈长泽拔掉男人的最后一颗牙齿,扔掉钳子接过身后人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血迹,“之所以留着你的舌头,是为了让你回去告诉那个人,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我疯起来,他不一定吃得消。”
那人疼得话都说不出来,满口鲜血,闻言立刻惊恐地“呜呜”两声,害怕得腿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