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也不多说废话,化作一道流光穿梭在邪修之间,剑过流血,邪修一个又一个倒下,杀了3多个,上官谨逮住最后活着的一个人问:“你们是哪的?”
“前辈这些人渣都是天花门的走狗!”
说起天花门上官谨倒是有一些印象,那时他还很小,在一天夜里听长辈们提过那个宗门尚以死人尸体为修道,吸取死者怨念化死者为毒,经常去偏远的山村搞活祭,手段极其残忍。
上官谨将剑架在那个人的脖颈上问:“还有没有同谋?如果不过,我可是很清楚人的身体构造,保证让你被切下1条肉以上都不会死。”
“不知道!大爷我不知道啊!进来我们就被传送岔开了。”
“那你们是怎么集合的,有没有什么印记和口号。”
“没,没有!都是凭运气找的。”
说完上官谨轻撩长剑划过那人的手臂,那人痛的撕心裂肺地喊叫,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上官谨步步紧逼也不定住他,他没后退一点那剑便划落他一些血肉。
“有!有!”
那人挺住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从口中的一个储物戒拿出一个罗盘后说:“口令是魔屠大尊,它会带你去找其他有罗盘的人,大爷你能放我走了吗?”
上官谨拿起罗盘笑了笑说:“你当我土鳖是吧?”
说我又是朝着那人的身子划开1多剑。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您!别!啊啊啊啊啊啊。”
上官谨提剑刺入那人的腿说:“我的耐心有限,但我玩的比较疯魔,就这样的我还能来很多次,要苦了你了。”
“大爷不要,说出来我会死的!”
“你肯定会死,我也知道你们那什么狗屁禁止,不过你放心你说了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反正都是要给折磨,不如你说了我愉快的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