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长。”杨眉拜谢道，知道其在为自己找台阶下，好救自己。

杨眉自觉地牵着牛笔环于前面带路，玉华子坐在青牛上。

“不知道道长去昆仑山所为何事？”

“答应朋友，收其子嗣当徒弟。”玉华子也没睁开眼，端坐在青牛背上，回答道。

“奥。”杨眉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问道：“我听罗睺说我是得混沌神魔记忆的普通柳树，不知道这神魔记忆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有，也可以说没有。有，是因为你多了其他人的记忆，没有，是因为你本来就是那个人了。当你接收这些记忆后，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他，还是他是你，又或者你们谁也不是。唯有看清楚自己应该是谁就可以了。”

杨眉感觉玉华子说的还真是，自己自有了意识，就已经有了混沌神魔的记忆，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以混沌魔神的身份自居，也因此才结识了阴阳道人和乾坤道人，或许自己就是那个混沌神魔。只是自己又会被阴阳和乾坤的先天煞气伤了自己的元神，那自己就不是混沌神魔，到底自己是神魔还是不是神魔，那自己还是自己吗？那自己又是谁？杨眉貌似陷入了死胡同里。

玉华子也乐得清闲，昨天的酒劲还在，让玉华子又眯起了眼睛，接着打呼噜去了。

杨眉也按照玉华子的要求牵着青牛向昆仑山行去，只是脑海里一直有个问题，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