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破军的力量何其之大,他那一巴掌扇过去,让秦河的整只手都变得通红一片,犹若被蒸熟了一样,秦河痛的龇牙咧嘴,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没有惨吼出声来,他刚要失控,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左少。”苏洛仿佛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去打圆场:“是不是苏某这里招待不周……”
“不不不不,当然不是……”苏洛才刚一开口,左破军就连忙否认。这可不是开玩笑,苏菲菲是肯定要成为他嫂子了,那这个苏洛就会变身成叶天邪的老丈人,算来算去貌似也算自己的半个长辈了,怠慢不得……“能来参加菲菲妹子的生日宴,心里真是高兴痛快啊……但大好的心情愣是被这个不长眼的xiǎo子败了兴致,所有实在是忍不住想教育教育这xiǎo子,给苏老板你添麻烦……哦,还有打搅了各位的雅兴实在是对不住,我这脾气就这样,大家不要见怪……”
左破军丢出了几句“致歉”的话,但那语气神态,压根半点不好意思的意味都没有,甚至还作势要继续上去踹秦河几脚。
一句“左少”,让在场少有的一些不认识左破军的人也全部缩了缩脖子,在京城混,谁敢不识“左少”。他平时笑呵呵的,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火yào桶,一旦被引爆,别人的家他都能给当场拆了。而秦河也彻底明白过来打自己的这个人是谁,他眼神怨毒,捂着流血的头,声音低沉的说道:“左少!我秦河到底哪里有得罪!?”
此时的秦河就如一个可能随时扑上去疯咬的野兽。左少之名让他忌惮,但镇不住他。毕竟,他们的圈子一个在南方,一个在京华。他问的话也是在场每个人的疑问,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左破军竟然会如此愤怒的对秦河出手。毕竟,秦河不是属于一般的人家,左家虽掌控最高权力,但也不该轻易得意。这个左少不是什么不知分寸之人,要不要怒极,又怎么会暴力出手。
左破军浓眉一耸,又向前一步,冷笑道:“你竟然敢说我二……你竟然敢说我菲菲妹子看上的男人虚伪善骗……你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慎重?我慎重你十八代祖宗!他们怎么看都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你个癞蛤蟆吃不到天鹅rou还不识趣的趁早滚蛋,在这里叽歪你大爷!菲菲妹子是你能配得上的吗!就你这王八羔子连她看中的男人的脚丫子都比不上……算了!赶紧滚!!”
吼完,心中狠狠的加了一句:他娘的!居然敢说我二哥坏话!刚才力气还是xiǎo了,怎么没把他砸晕过去!
左破军的一大通大骂让大厅里的人目瞪口呆,这顿骂简直是恶毒的没把秦河当个人看,骂的是一不值,那厌恶厌烦的表情更像是在看路边的乞丐一样。这样的大骂就是放在菩萨身上都足以让他火冒三丈,何况堂堂秦家大少。秦河全身发抖,脸sè煞白一片,牙齿被咬的咯咯直响。这里是京华,是左破军的地盘,如果是在南方,秦河早已不顾一切的直接扑了上去。他死盯着左破军,已经气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呵呵,左少,你先息怒,秦贤侄的话虽然稍欠妥当,但也是为xiǎonv着想,此时就此作罢吧。刘伯,快送秦贤侄去医务区。”苏洛笑呵呵的说道。他说出的话看似是在给秦河解围,但,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打的头破血流,还连续大骂,竟然一句“就此作罢”,傻子也能嗅到其中的味道。而一些明眼人已经开始将注意力落在叶天邪身上,若有所思。
“哦……嗯,既然苏老板发话,那就这样了。哦,对了,菲菲妹子,生日快乐哈。嘿,有情人终成眷属,以后谁敢再打你主意,我整不死他。”左破军不再看秦河一眼,对台上的苏菲菲说道。
“嗯,谢谢你左大哥。”苏菲菲笑着说道,笑的有点怪异……和左破军相处了也这么久,一直都觉得他乖巧憨厚的像个xiǎo孩子一样,和传说中的“火yào桶”压根不符,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直接拿茶壶砸的秦家大少头破血流,估计全华夏都找不出第二个敢这么做的。她也马上明白过来,在叶天邪和慕容秋水面前,他那脾气似乎也没机会去表现,但在外人面前就不一样,看谁不爽,管他是谁,管他会有什么后果,直接就招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