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岸边银衣女子不禁略带诡异道。
她见那人弹身升空还以为其人能御剑飞行,但自方才情况来看这人却是多半不会的。
连御剑飞行都不能竟然敢只身入河,虽是为救自己,但确是有些莽撞了。
如此行事,可见非是内测之人。
“哪里,哪里,我朋友是会御剑飞行的,只是方才还未及施展,姑娘已然赶到相助,我朋友也就乐得清闲了。”
剑尘刚欲实言相告,苌依却是抢先回答道。
剑尘闻言不禁诡异。明明不是如此,为何苌依要如此言说呢?
虽是诡异,但剑尘却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拆穿苌依。
虽然苌依亦不是他王剑尘的亲人,但两者相较,自然是那银衣女更为陌生了。
“原来如此!”
那银衣女子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但也未作纠缠,点了点头就此揭过。
“姑娘何至如此,怎会被困冰中无法脱身于上游飘来?”
苌依略带好奇道。
银衣女子闻言一笑,道:
“此事暂且不提,且容我斩杀一条恶鱼在祥说于二位。”
言罢蓦然转身,向平静无波的河面轻叱道:
“兀那恶鱼,还不速速现身出来伏诛!”
一声喝罢水面却是依旧波光如镜,丝毫不显有何动静。就在剑尘二人以为女子故作姿态之时河面却是砰的一声轻响溅起一串水花。
碧波荡漾间一轮凄白皓月于水中升起,悬停于三人面前空中,绽出凄寒光芒,映的剑尘苌依浑身凄白一片,不由颤巍巍的打了一个冷颤,竟是冷的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