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也不行呀,从滨海市也带不出来呀,过不了海关,只能这样了。”张晓峰微微一笑。
很多兄弟当初豪情万丈,但到了这里,看到四处荒无人烟,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心里难免打鼓,有些失落。
“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阿飞问。
“以这里为据点,统一河两岸的山匪,控制整个湄公河流域的买卖,到时事情就多起来了,告诉兄弟们,忍耐几天,我们就会搬到热闹的地方去了。”张晓峰很有信心。
大家正在说话间,对讲机响了起来:“峰爷,飞哥,出事了!”
听声音是艾礼航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受了重伤……
张晓峰马上提了一台对讲机,窜出门去,后面的兄弟跑出门时,只看到了一道残影。
山脚下,那条放置快艇的小支流边,小毛和艾礼航倒在地方,喘着粗气,小毛全身湿漉漉的,满是污泥;艾礼航腿上中了一刀,鲜血染红了半边大腿!
张晓峰跑到他们跟前,见状急忙从衣服上撕下布条,帮艾礼航止住血,一边急切地问:“怎么一回事?”
“我们到了这里,我刚打开快艇的铁链,那个奈温趁我不备,一下把我推进了河里,与此同时,他那个老婆也把艾礼航抱住了,等我掉进河里去的时候,他们一家三人就围住艾礼航,他的大腿就是被奈温的儿子扎的……”小毛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要不是峰爷坚持让艾礼航陪他来,估计他现在早已经没命,去见马克思了。
等张晓峰把艾礼航的大腿包扎好,其他兄弟也跑下山来,把他俩扶了回去。
在最大的一个房间里,十几个兄弟在开会,大家的心情很很沉重,刚进入金三角,差一点就损失了两个兄弟。
“这个地方,穷山恶水,生存艰难,这里的人,只相信丛林法则,信奉弱肉强食的生存方式,我也不想把大家训练成一个个冷血无情恶魔式的人物,但今天小毛和艾礼航的遭遇,是一个血的教训,所幸没有造成追悔莫及的后果,以后大家要小心了。”张晓峰在会上总结着教训。
“现在快艇都没有了,我们出去都困难,想抢劫船只都没有办法了”黑子看到其他人都不说话,就说了自己的看法。
“如我估计得不错,今晚上后半夜会有人来偷袭我们。”张晓峰胸有成竹地说。
“今晚?偷袭?”胡三惊呀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