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木棉的出现,让湄公河对岸的月宫赌场的生意一落千丈,垴坎因此怀恨在心,后来就绑架了他的一船客人,虽然他支付了一笔不菲的赎金,解救了客人,但从此以后,来往他的白木棉赌场的客人渐渐地就稀了……
听完张老板如此开诚布公的谈话,张晓峰也释然了。
这是一个同道,张威在老挝买了一块钱,做特区,他也在津巴布韦买了一块地,做一个自治州,两人有相似之处,都是性情中人。
”老弟,如果你愿意帮我,到河对岸去,我让你做岛上的保安局长,负责经济特区的安全……“张威真诚地说。
“如果张老板真心想合作,我介绍一个人给你,也一样能够胜任,你看可好?”张晓峰郑重地说道。
“哦?什么人?”张威有些好奇地问。
“就是和我一起来的一个兄弟,他就阿飞,刚刚应聘进了月宫赌场,人挺不错的。”张晓峰介绍说。
“你的兄弟自然不错,但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呢?”张威有些遗憾。
“我不愿意出风头,再说,我还在华夏一个城市里读书呢,在这里待不长,也就个把月时间。”张晓峰倒出实情。
“那行,你把他叫来,我一定委以重任。”
既然知道他不愿意出风头,张威也不好勉强,再说,他兄弟在他那里做,有了事情,这个人一定不会置之不顾的,结果是一样的。
张晓峰和张老板喝完了茶,就向月宫赌场走去,阿飞他们还在里面办手续呢。
张晓峰刚走到月宫赌场门口,就看到阿飞带着几个兄弟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忙问:
“怎么了?”
“我们本来已经办好了手续,可是那个赛特进来对人事部的说了几句话后就把我们赶出来了,那丫的命大,上次没有把他打死,如果上次把他打死了,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了。”阿飞愤愤不平。
“这有什么生气的?他没有当场把你们抓起来已经不错了,说明他还没坏到头顶流脓脚底生疥的地步。”张晓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