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欢办起正事来，就格外严肃认真。

她从随身挎包里，翻出一叠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只需填上姓名，签字盖章即可。

“姓名？出生年月日？”

中年妇人脸色微变，妖怪的本名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来？

“牛大力，时间太久，忘记是哪天出生的了。”

虞意欢轻轻叹口气，古代社会就是这样，大部分底层百姓都记不住自己的生辰。

好在，这里对合同的要求也没那么高，即便不填写身份证，应该也具有法律效应。

虞意欢指指合同上，乙方签名那一块：“会写名字不？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不会的话，就画押。”

虞意欢不是黑心商人，于是把合同内容跟牛大力说了一遍：“你是新人，所以给你签的是一星合同。我们通灵传媒会给你安排培训课，以后的收益，我们三七分。我七，你三。”

牛大力不会写字，懵懵懂懂地在乙方那里按下一个大拇指印。

虞意欢见状，一言难尽：“以后别人叫你按手印，你千万不要随意按！小心被人卖了，你还替别人数钱。”

假牛大力（真如意真仙）嗤笑，只要不露出自己的真名，这些条约就对自己毫无约束力！谁敢卖了自己，自己就把他吃掉！

下一秒，虞意欢伸出右手，用掌心里的印记，在合同上盖了个章。

金色的印记，盖在和洁白的纸上，同时也盖在了如意真仙的神魂上！

如意真仙大惊失色，整张脸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